李哲夫 发表于 2022-10-19 22:34:41

打春(外三首)/秋月枫

《》打春(外三首)秋月枫
日历上的大寒被翻走田野残雪点点车笛吊紧似的挂在柳叶上眨了眨眼麻雀倾泻阳光里一阵犬吠几声喵咪它们的声音我都没听懂 风筝——风筝一群人仰头朝天空望去
《》回声…… 一只鸟从林间飞出它的叫声在雪的光环里大地一片湿润……
《》荡秋千 蜜蜂疯在阳光的湛蓝之上受惊鸟儿再次落地其中一只穿着花裙子其中一只让我想起——童年
《》石羊河掠影 石羊河波浪倒影云之上岸,按不住三月花开它划开一水的涨潮或退潮那蓝那白从雪线游来它飘过苏武山和枪杆岭泊在青土湖
盐碱滩摊上盐碱里的盐和碱它的大事不再涩涩一路生灵被灌溉苇丛青青挺立咸与苦的味道里怀疑自己的骨头被它泡过


李哲夫诗潮流论坛精华推荐语:犹如一夜春风的吹拂之后,冰河开了,水与雪合并,一路倾泻的,还有春日阳光与万物复苏,以及花开的声音,只有那些热爱大自然的人,才能听见春之交响。唐•诗人王涯对于春天的赞美词的,在五言绝句的诗歌《春游曲》里,自有其不同凡响的精彩:“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而当代诗人的咏春情怀,各有其诗意浓郁之另一面:“日历上的大寒被翻走/田野残雪点点/车笛吊紧似的挂在柳叶上眨了眨眼/麻雀倾泻阳光里”——秋月枫的诗《打春》。诗人在这里没有去描述雷声打在春的腰肢或它的脸颊上,仅是几个意象的语言,再次强调春的非同一般。如:“日历”、“大寒”、“残雪”、“车笛”以及“柳叶”的巧妙嫁接等等。眨了眨眼的动词灵活运用,从细微处着手的击打,看似力量渺小,却道出春另一面的温柔之意。“麻雀倾泻阳光里”,这一句的鲜活,仅在“倾泻”的灵动字词,体现出一个季节与万物复苏的优美景致的一次次呈现。叫春的猫与走草的狗,事物或动物在此刻闹春的心情,何况人勤之春早,不管那些万物之神,我们能否听懂或读懂,它的一种浓郁,它的一种厚重,已一次次与又几回回地将凝冻一个冬之后的春,以敲击的方式打开,一个季节刚刚开始或即将开始的初春……至于天空上出现的,不再是鸿雁,是雁的另一燕,“风筝”,它的出现,预示一个明媚,已经到来。诗意的实写,一个个画面的频繁出现,都是一次重力之后的回荡,不为茫茫,只为它的绿草萋萋,以及它的湛蓝,让该诗呈现或展览。春,在诗人的笔下,一览无余。诗歌的诗写,铺陈或幻景里的迷离与神秘,仿佛能让一首诗有了一种神秘的构成,由此成为好诗的重要因素。或许古人推崇的神秘感,自有其森森古韵的厚重以及经典,诗人屈原的《橘颂》以及李白的《将进酒》等。现代诗歌的诗意呈现,却是另一番表现,在有长有短或可长可短里,个人以为,短制的诗文,更能被人记住或一番颂吟,我当然是更喜欢短诗以及不空洞,且又言之有物的文字,它的地气,即使被一只鸟带到天空上,那对对排成行的,还有诗人的一颗心,随之扶摇直上:“它的叫声在雪的光环里”——秋月枫的诗《回声……》。这个回声,应是鸟的欢歌,春的赞歌。短短诗句仅为四行,它的荡气回肠,它所谓的回味去穷,我们只有在“一片湿润……”里去搜寻鸟的鸣唱之声或大地苏醒之后的万物生长,一个季节的冬之寒冷,已经过去,春已到来,北方之神的眼眸,注视大地的一切,麦苗青青,柳色新新,季节的转换,谁也无法抗拒。那一片湿润,是雪的融化,或是随风潜入夜的春雨的眼泪。动的寒冷,春的寂寞之后,也想凑凑热闹,见解的文字,点化的,早已超出一个声音的回响,它的一种寄予,我们只有从文字内核去品味与细分,春给我们带来的花絮肃肃明,红妆素素新,日色鸟飞还,独坐柴门菲的好心情好景致,将会是好运年年里。喧嚣的声音不仅仅是心灵的回归,也是春的回归,我们不用多说一个季节或一个岁月的往返,在一次《荡秋千》之中得到体现,也不是具体的某一个季节或时间,能在此时此刻做一次亲切回归,那是大自然给予的一个好心情。秋千荡在晴空里,飞舞的裙子,幻化为鸟儿。秋千,不是秋天的千千,春天夏天都可以犹如水波一样的涟漪或大海一样的汹涌……写得短些再短些,不是所谓的新闻。诗歌同样是需要这样的短制,一大堆文字,不着边际,枝枝蔓蔓一叶障目,谁能看懂,谁又喜欢,击打一个点上:“受惊鸟儿再次落地/其中一只穿着花裙子”。妙不可言的语义与寓意,这样的鲜活,不用等待,立竿见影。季节的歌声,不用什么巧立名目,直接,击中需要呈现的要害:“——童年”。该诗开篇不俗在蜜蜂的一个“疯”字,其清晰或通透,彻骨一次次的干净文字,犹如一朵白莲花,所谓芬芳,犹如一次次春风。诗歌《石羊河掠影》,是诗人继诗集《石羊河的印痕》之后的又一力作。也是诗人对于故乡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的怀念,是诗人们一直割舍不下的一个个情节与幻梦,惊醒或惊魂的魂,到底会泊在哪一座城池,或许诗人自己也不知道。于是,只有用文字来一次次的畅怀,酒一样的痛饮,醉在山水之间,睡个大天白亮,迷糊或迷茫,只有故乡石羊河窄窄或小小的波浪欢笑:“石羊河面波浪倒影云之上/岸,按不住三月花开/它划开一水的涨潮或退潮”——秋月枫的诗《石羊河掠影》。石羊河,古休屠泽水系支流。是甘肃省河西走廊内流水系的第三大河,古名谷水,发源于祁连山脉东段冷龙岭北侧的大雪山,河全长250公里。历史上的这条河流,曾经留有金戈铁马的厮杀声,那些硝烟,那些饮马河西河东的走廊,倒下许多仁人志士或多情郎。它的波浪不是我们想象的宽阔,它后来的抱负与保护,不是我们仅仅看见的表面的环境,诗人没有过多的呈现它的是与不是或是是非非,不能成为下一个罗布泊,是一个民族的呼声。所谓盐碱滩的形成,预示一条河流或一个湖泊生命的即将终结,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哀以及遗憾之事,诗人至于故乡的热爱,与胸襟,已昭然又感慨。唐代大诗人王维的《使至塞上》有诗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里的大漠,据考证为凉州之北的沙漠,这里的长河,是沙漠以北的一条内陆河,唐朝时期叫马成河,后人疑是现在的石羊河,古人穿越时空的千奇百怪,成就一个经典,当今诗人的奇思妙想:“怀疑自己的骨头/被它泡过”,或许只能成就一个景点,亦足矣。所谓的一步一叩首,一声一哀叹,都怪祁连山的雪太少,石羊河的水太小,由此让青土湖一次次惹的祸,一次次盐碱,一次次想着焦裕禄。那是一个在腾格里沙漠边的一个湖泊,雨点大的时候,湖水宽阔一些,雨声小的时候,几近干涸。它的一些些金色,它的一些些秋色,它的一些些瑟瑟,又及诗人内心的颤抖,怀疑自己的骨头都被它浸泡过,这样的哀痛深入骨髓,是彻头彻尾的哀叹与呼号又及嚎啕大哭,泪流进内心,不敢轻易淌出……诗歌的成功抒写,是诗人的又一次真诚付出,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一个诗人对于故乡以及青土湖又及石羊河的思念。诗文或斯文,不仅仅是一次文字的体现,更是一次诗人的脚印或屐旅,能有一次情感上的宣泄,不仅仅是人生的深刻体验,更是一次人文关怀,诗人的思绪游走,也不是轻易的纵横天地,而是对于这条河流,在历史上的一次模糊记忆里的再次打开,不想遮蔽的,就不用遮蔽,打开蒸笼的盖子,我们看见的,或许是一种佳肴喷涌的芳香,或许是一次文字大餐,好与不好,或许有共鸣者即为该诗的有效性,先打动我,即为之浅析或点赞,视为一次诗潮流论坛的精华推荐语,一家之言,不能替代众读者的标准与评判。

李哲夫 发表于 2022-10-25 10:38:25

《》荡秋千
蜜蜂疯在阳光的湛蓝之上
受惊鸟儿再次落地
其中一只穿着花裙子
其中一只
让我想起
——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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